侯沉微微蹙眉，“娘，你在说什么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“沉儿啊，你没觉得姜晓婚前婚后，还有和现在差别很大吗？”
“我就觉得她是有一天起来，忽然我就觉得她变了。”
“变了两次，一次是你们结婚后的第二天。”
“第二次就是去年……”
“而且我觉得她的眼神很不对。”
“那眼神，我瞧着就不像是年轻人该有的眼神，反而像是比我还老，比我还经历了很多事。”
“你说她照顾我和三个孩子，没错，看上去是这样，但我总觉得这照顾是带着算计的，不适合带着真心的。”
“尤其是她说起你的时候，那眼神就更加奇怪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边，从路飘退入蔡菊花的屋子外结束，原本在洗衣服的侯沉，就一直在静静看着。
只是那个念头刚起，我的头忽然就传来了一阵剧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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